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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特·施韦泽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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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语录

巴赫音乐的效果,并不取决于演奏的完美程度,而在于其精神*。门德尔松、舍尔布勒和莫泽维斯这些率先为康塔塔和受难曲带来新生命的人,就能够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不仅仅是音乐家,而且是真诚而具有深挚情感的人。只有当一个人沉浸在巴赫的情感世界里,与他一同生活、一同思考,与他一样淳朴实在,这个人才有可能恰当地表现巴赫的作品。

阿尔贝特·施韦泽经典语录

没有任何作品比《平均律钢琴曲》更能让我们理解,艺术是巴赫的宗教。他并不像贝多*在奏鸣曲中那样,直接描述灵魂的情状,也没有目的明显的奋斗与挣扎,他在用一种高于生活的精神去描绘生活的现实,这种精神的深处其实是最激烈的情感冲突——暴怒的悲伤和热烈的狂喜——这正是灵魂卓越的基本表现。这是这种精神,让满载悲伤的降E小调前奏曲(第一卷)和无忧无虑的G大调前奏曲(第二卷)同样光*照人。一旦人们能感受到上述那种绝佳的静谧,就能体会到巴赫用奥妙的音乐语言表达的这种神秘的精神——它能述说所知的一切,也能感受生活的现实,正是这种精神,让我们和光同尘,物我兼忘,也正是这种精神,让巴赫和那些最伟大的灵魂一道,接受我们的感激。

有主观的艺术家,也有客观的艺术家。前者的艺术源自他们的个*,他们的作品几乎与他们生活的时代无关.....瓦格纳便属于这种类型。巴赫属于客观的艺术家之列。这类艺术家完全属于他们的时代,只用那个时代提供的形式和理念创作。

巴赫并不尝试表现文本中所有的场景和情节的发展。他表达的是思想中最根本的元素,而非表面的变化。事实上,他强调一切典型的细节,勾勒出对比,运用最有表现力的细微差异;但思想的变化,它的挣扎,它的斗争,它的绝望,它的达致平静——所有这些贝多*和后贝多*时代的音乐所要表现的,在巴赫这里都找不到。这完全是另外一种完美。他对情感的表现,具有一种我们在别的音乐中绝少遇到的力量与动人感。

巴赫的魅力明显不是来自其独特*,而是来自其整全*。他从三到四代家族前辈的音乐发展中得益。这个家族在德国的艺术生活中地位独特,当我们探寻其家族历史时,我们能感觉到,在这里发生的每件事最终都会在一个极其圆满的状态下达致顶点。我们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有一天,一个巴赫将会降临,所有逝去的巴赫们都会在他身上复活。散落在这个巴赫家族中的所有德国音乐碎片都将在他身上重新整合,拼成一幅完美画卷。借用康德的话来说,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符合这个历史的假想。

我们可以较确定地说,在巴赫的音乐中,同一个节奏并不表现两种不同的情感,而且他音乐语言中的表现成分比任何其他作曲家都更为清晰准确。基本不可能在别的作曲家的作品中,找到这么多词语的象征。有人说过,在音乐中,节奏大致与辅音相对应,而旋律音域的起伏及和声则相当于原因,因为它们赋予节奏以音*。如果这种比较在总体上是正确的,那么它也与巴赫的音乐语言非常切合。音域起伏所赋予节奏的声音织体,确定了情感的*质。巴赫的音域起伏也自有一种独特的意义,不过要找到它们的通用范式,远比找到节奏的通用范式要难。

老式的管风琴越来越少。今天的多数管风琴师都无法再有机会听到巴赫创作时使用的那种旧式管风琴。随着最后那批美妙的齐尔伯曼管风琴逐渐被置换,或者被翻新得面目全非,我们离这些旧式管风琴越来越远。……

比如,咏叹调“啊,伟大的王”、“快乐的牧人”、“我的心,拥抱这些奇迹吧”和“照亮我黑暗的思想吧”这些咏叹调,可以完全删去。

如果在教堂里举行大型的演奏,我们可以放心删除所有咏叹调,无需顾虑作品会只剩下躯干;事实上,这样能令故事的情节显得更加清晰,也更美妙动人。

如果我们在一台足够古老而又保养良好的齐尔伯曼管风琴上演奏巴赫的话,无论是演奏者和听众,相信都会和大师自己一样,完全不会感到有经常切换音栓的必要。因为它的基本音栓和混合音栓足以给出洪亮、有力、**饱满的强音,响声绝不会变得疲软,如果有需要,它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稳定的声响,贯穿整首前奏曲或赋格。在这种琴上演奏,内声部(Mittelstimmen)和脚键盘都能清晰地展现,而演奏现代管风琴时,内声部总是过于模糊,至于脚键盘,因为它缺乏足够的四尺音栓和混合音栓,也无法承载音*的大量叠加,所以无法清晰地(即使是最勉强地)展现出乐曲的线条。

1915年的圣诞节又是在原始森林中度过的,而且仍然是战时圣诞节!去年保存下来的、没有用完的小蜡烛,终于在今年的棕榈圣诞树上燃烧殆尽。

真正可怕的敌人是“大名鼎鼎”的迁徙蚁。迁徙蚁属于行*蚁类,它们使我们饱受折磨。在大迁徙中,它们排成五六列纵队,井井有条地前进。我曾经在家附近见到一次迁徙蚁连续行*36个小时,好像一场盛大的阅兵式。蚁群穿过空地或者道路时,体形较大的迁徙蚁会站在蚁群两侧形成保护墙,守护背着幼蚁的普通迁徙蚁。守护的迁徙蚁把背部朝向队列,头朝向外,就好像保护沙皇的哥萨克士兵;它们可以保持这个姿势数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