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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衞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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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錄

因此,失語(沒有作品)不是一個小問題,他意味着相對持久的時日以來作者的人格力量(內核)無力對世界起作用。

陳衞經典語錄

不久人們就發現“真理”這個概念自身的意義,還不如它吸引人們追求它的過程中所表現出的各種幼稚的單純、偏激的狂熱、偽善、為揭露偽善而慷慨體現的“真惡”(所謂“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來得豐富和精妙。你不能説幼稚的單純是單純,也不能説偏激的狂熱是狂熱,偽善無疑不是善,而“為揭露偽善而慷慨體現的‘真惡’”説到底並不是“惡”,事實比惡更惡,因為其實它也只是偽惡,在本質上與偽善同類,但在效果上卻超出偽善雙倍。

觀念藝術家的目的是觀念,而藝術家的目的是美。然而更容易令世人接受的正是觀念藝術,因為人們更容易懂得具體的、指向*明確的、針尖般清晰的道理。而美,太“凌空蹈虛”了。正如顧城所説:“你可以採來玫瑰,但採不來玫瑰的香氣,只有跟春天在一起,你的手上才永遠有花朵”。而觀念藝術家關心的正是他們要去採摘的花朵而已。他們的作品將隨着花朵的枯萎而失去光澤;只是這光澤常常並不在人們概念中的“短時間”內消失,我們才不能將它們真正辨別。

“一件並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在你心裏非常真實地發生了,你再開始寫這件事,你才會成功。”

我常常感到:我們時代的麻煩並不在於對作品優劣的揣摩和辯論,而是它依然停留在對事物和作品的真偽都仍需花費巨大精力去辨別的初始狀態。我深感這是一種巨大的浪費。雖然面對時尚之風我無能為力,但我可以拿自己開*。一個人,他必須經歷長時間的對身外湧現的人事缺乏興趣的生活,他才能擁有真正的、入骨的辨別真偽的能力。因此我認識到在修學的最初,數量和真偽的孰輕孰重。“我相信我所走的路是自己的路,我相信自己走的是正路”(紀德《人間的食糧》),如此簡單而不僭越的自信,在我們最初的修學生涯中,是多麼重要。

這個人的態度太極端了,我相信極端的思想對於偉大的藝術家是必要的,但是這太多地傷害一個人的生活。應該為文學犧牲生活嗎?

所有過早因耽於書本而致虛無的人,最需要的乃是進一步以行動碎開自己,以行動而非書本予自身感覺和建設。需要奔走,需要孤獨長旅。

最偉大的巨人最終實際上是極端的個人主義者。但極端的個人主義者不能成為巨人。他們可能會成為某一方面的巨人,但成不了最偉大的巨人。最偉大的巨人不僅在某一方面有着卓越的才華和能力,更重要的,他還要能以自己偉大的魅力改變一個局面,改變一個風氣,改變一代乃至幾代人。要想獲取這些改變,則不僅需要在某一方面有着卓越的才華和能力,還需要長期的、艱難卓絕的實踐行動。這個實踐行動我們現在叫做“做事”。最偉大的巨人與某一方面的巨人的區別就在於前者在長年累月的實踐行動(即與各種人的各種摩擦、合作、*、侵吞、派生)之後仍能保住個人風格,仍然記着自己最初的信念。那些僅在某一方面是巨人的個人主義者,與其説他們缺乏行動的意識,不如説他們缺乏這個能力。

“一個人必須經歷長時間的對身外湧現的人事缺乏興趣的生活,他才能擁有真正的、入骨的辨別真偽的能力。”

儘管一些作家寫過長篇小説,但他們永遠只是短篇小説家。這一方面取決於他們風格的代表作正是他們的短篇小説,另一方面,也與小説的寫作方式有關。決定一篇小説是否長篇小説的因素並不完全在於字數。有的小説雖然字數上已達到長篇小説的篇幅,但它在本質上仍是短篇小説。海明威的《太陽照常升起》就是一例。這種篇幅上已達長篇卻在本質上仍是短篇的小説,一個衡量標準就是:它以一種、惟一的一種風格明顯的因素(比如語言)一意孤行地將小説貫穿到底。我們可以將《太陽照常升起》與長篇小説的優秀典範《包法利夫人》比較,這一標準則更為清晰。

此後每當竹村從*回來,佐為都忍不住去看望探詢,對*的興趣越來越濃,甚至求着祖父教他書法,每天早起和睡前都寫上一頁,越來越感受到其中的樂趣。

這個小夥子完全呆在那裏了。他本以為自己的虔誠多多少少可以獲得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秀外慧中的年輕法師哪怕一點點相識交流的機會,誰知這位師傅不僅如此斬斷機緣,還丟下幾句貌似充滿厭惡的話,然後轉身消失,丟下他一個人站在自己黑黑的身影中,一瞬間他比那師傅還要更深地厭惡起自己來,簡直挪不動腳步。 他本來心情就不好,出門上山就是為了排解抑鬱重獲安逸,但現在一來,他更是羞愧滿懷。尤其是這位師傅氣度非凡令人神往,被他否定,自己豈不就是泥豬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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